少年郎肩上应该挑着草长莺飞和杨柳依依。
这句话自我第一次见,便反复品读,自今以是烂熟于心。
想我少年,又是何时。在我一眼望去时光里尽头的那一点小尾巴,抓不住,又看不全。
我曾写下少年应有梦,执笔之刻意气风发,落笔之刻顿生犹疑,辗转与人世间的这具肉体与其中的灵魂,可还是少年,可还有梦?
如今,我又一次写下了一句话,那如今可是少年?
草长莺飞二月天,是春日的阳光灿烂,我依稀看见了孩童,可少年...又在何方?
我不少年,久矣。
凛冬将至,南国闲有鹅毛大雪,居多的雪雨交加与春寒料峭,更让人冰寒刺骨。抬望又一年将至,我与少年又远一步,我该何处寻?北国的雪域冰疆还是南国的景秀山川?
少年离我,远矣。
一年年行尸走肉与人间,不知所起,不知所终。见“愿你归来仍少年”的一声嗤笑,看万事万物的一缕不屑,游走世间的惫懒与消极。终究一天,我豁然醒悟,这一切不过徒然增加身上的尸腐味罢了。
我与少年,昨天与明天,可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