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西街的路口
守着以往如旧
站在湿漉的斜坡尽头
望着沿边的商铺
数下一岁枯荣
我走过即将拆除的东门桥
桥下没有了溪流
但还能看见儿时的旧码头
我会偶尔看看钟鼓楼下的老头
他不时抿一口前年酿的酒
微酝着哼了一首
那首歌我没听过
因为它带着爷辈的陈旧
带着老城的丝缕哀愁
还是那座老城
还是那个穿着花裙的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