塑料花挂在檐头
雨滴从天上来看
它们结队
把血水甩出
落在脚头
我迷上了血似的“罂粟”
像鬼魅一般饥渴
也像鬼魅一样呆滞
一步步走
以为清水……
不料那油锅
它慢慢将我炸烂
冷气马力太足
我已找不到温暖的理由
世界与我何干?
为何放弃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