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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上海人,去了趟山西朔州,有三点疑问一直想说,确实忍不住了

花图旅游网 2025-07-10
导读一、那口面啊,咋就跟上海的精细活不一样?从虹桥机场落地朔州武宿机场时,天正下着些微雨,空气里有股子土腥气混着草木味,不像上海梅雨季里黏腻的湿,倒像是有人拿粗布掸子在你鼻尖上轻扫,痒酥酥的。头一日被当地朋友拉去吃刀削面,进的是家临街小店,门脸儿挂着块褪色的木匾,写着“老柴家面馆”,推门进去,油泼辣子的香味儿“轰”一下就扑了满脸,呛得我连打三个喷嚏。上海人吃面讲究“面要细,汤要清,浇头要精致”,一碗阳春面得码得齐齐整整,浇头不过是几缕肉丝、一筷头炒虾仁,汤面上漂着几滴葱油,像给素净的白瓷碗描了道金边

一、那口面啊,咋就跟上海的精细活不一样?

从虹桥机场落地朔州武宿机场时,天正下着些微雨,空气里有股子土腥气混着草木味,不像上海梅雨季里黏腻的湿,倒像是有人拿粗布掸子在你鼻尖上轻扫,痒酥酥的。头一日被当地朋友拉去吃刀削面,进的是家临街小店,门脸儿挂着块褪色的木匾,写着“老柴家面馆”,推门进去,油泼辣子的香味儿“轰”一下就扑了满脸,呛得我连打三个喷嚏。

上海人吃面讲究“面要细,汤要清,浇头要精致”,一碗阳春面得码得齐齐整整,浇头不过是几缕肉丝、一筷头炒虾仁,汤面上漂着几滴葱油,像给素净的白瓷碗描了道金边。可朔州这刀削面,端上来是海碗,碗沿堆得冒尖,面条粗得像小拇指,棱棱角角的,浇头是大块的红烧肉和碎末儿酸菜,红汤上飘着厚厚的辣油,筷子一搅,“刺啦”一声,油花溅到手背上,烫得人缩脖子。

我拿筷子夹起一筷子面,那面在筷子上晃悠,筋道得很,咬下去第一口,竟觉得有些“艮”,不像上海细面那样顺溜滑喉。朋友见我皱眉,笑说:“慢慢嚼,越嚼越香,咱这面是拿老陈醋和的面,得吃出那股子‘酸劲儿’来,才算是懂面。”我耐着性子细嚼,果然,面里头透着股子淡淡的酸,混着辣油的辛香,还有红烧肉的肥腻,咽下去后,胃里像生了团小火,暖烘烘的。

可心里头总犯嘀咕:同样是面食,上海人把面做成了精致的点心,朔州人却把面做成了“夯货”,这粗瓷大碗里的实在劲儿,到底是咋琢磨出来的?后来在朔州老城逛,见着街边卖莜面窝窝的大娘,面团在她手里三绕两绕,就成了个圆筒筒,往笼屉里一摆,像列队的小塔。她告诉我:“咱这面啊,就得‘拙’着做,越实在越经饿,祖辈们在黄土坡上刨食,没那闲工夫弄精细,填饱肚子才是真。”

哦,原来一方水土养一方食,上海的精致是水乡的灵秀,朔州的粗犷是黄土高原的耿直,就像黄浦江上的游船和雁门关外的老黄牛,走的不是一路,却各有各的活法。

二、这古城墙咋就跟补丁似的,新砖旧砖摞在一起?

在朔州待的第三日,朋友带我去看杀虎口长城。车开到山脚下,远远就看见一段城墙蜿蜒在土坡上,走近了看,心里头“咯噔”一下——那城墙东边是灰扑扑的老砖,掉了皮,长着青苔,西边却砌着崭新的红砖,红得刺眼,像件打了补丁的旧棉袄。上海的老城厢我常去,豫园的砖墙修缮得严丝合缝,连砖缝里的灰都调得跟原样儿不差,讲究的是“修旧如旧”,可朔州这城墙,咋就这么“随性”?

朋友看出我的疑惑,蹲下身摸了摸老砖上的刻痕,说:“你看这砖,上头还有民国时候的刻字呢。早些年没钱修,城墙塌了就拿新砖补,后来有了保护意识,才知道得留着老东西。可这黄土坡上风大,雨水也冲,不修不行,只好新砖旧砖搭着来,看着是丑,可它至少没塌啊。”

我顺着城墙根儿走,见着一处断口,里头露出的夯土层层叠叠,像千层饼,颜色深浅不一,浅黄的是新夯的土,深褐的是百年前的老土。想起在上海看外滩的老建筑,修缮时连一块砖的纹路都要拓下来复制,生怕失了原味儿。可朔州的城墙,却像个饱经沧桑的老汉,脸上沟壑纵横,补丁摞补丁,却硬生生挺着腰杆,告诉你:“我就这么活着,破是破了点,可骨头没散。”

后来去了朔州老城,城门楼子底下有个卖鞋垫的老太太,她坐的小马扎就靠着城墙根,鞋垫上绣着“雁门祥”的字样。我问她:“这城墙修得这么‘糙’,看着不心疼吗?”老太太眯着眼笑:“心疼啥?我爷爷的爷爷就靠着这城墙躲土匪,现在它还在这儿,能给我挡个风,就中。修得太新,反倒不像它了。”

是啊,上海的精致是把老物件当宝贝供着,朔州的实在是让老物件接着喘气儿。就像黄浦江边的万国建筑群是西装革履的绅士,朔州的城墙是披挂着旧棉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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