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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上海人,去了趟遵义,有6点疑惑,琢磨了好多天也没弄清楚

花图旅游网 2025-07-10
导读一、这城咋像摞起来的山疙瘩?从虹桥机场落地遵义新舟机场时,正是个薄暮时分。我这上海人,走惯了外滩平展展的石板路,看惯了陆家嘴直愣愣的摩天楼,冷不丁被大巴车拉进市区,眼珠子都快掉地上——这城咋跟咱弄堂里叠罗汉的积木似的?明明看着前面是条平路,车一拐,忽地下沉出个隧道,再一绕,又爬上半坡,街边的楼房竟有一半嵌在山坳里,阳台对着对面山腰的竹林,晾的衣裳跟挂在树梢上似的。在上海,撑把伞能从静安寺走到外滩,脚底板不打弯;可在遵义老城逛,没走两步就得爬台阶,像爬咱老家阁楼的木梯。那天去捞沙巷,见个老太太拎着

一、这城咋像摞起来的山疙瘩?

从虹桥机场落地遵义新舟机场时,正是个薄暮时分。我这上海人,走惯了外滩平展展的石板路,看惯了陆家嘴直愣愣的摩天楼,冷不丁被大巴车拉进市区,眼珠子都快掉地上——这城咋跟咱弄堂里叠罗汉的积木似的?明明看着前面是条平路,车一拐,忽地下沉出个隧道,再一绕,又爬上半坡,街边的楼房竟有一半嵌在山坳里,阳台对着对面山腰的竹林,晾的衣裳跟挂在树梢上似的。

在上海,撑把伞能从静安寺走到外滩,脚底板不打弯;可在遵义老城逛,没走两步就得爬台阶,像爬咱老家阁楼的木梯。那天去捞沙巷,见个老太太拎着菜篮,从坡下的巷子往上走,走三步歇一步,我想上去搭把手,她却摆摆手笑:“习惯咯,在这儿住了六十年,腿肚子比你们年轻人还结实。”后来才晓得,遵义人管这叫“立体城市”,可我总琢磨着,他们打小是不是都练过攀岩?这路走得,比咱上海人绕弄堂还费脑子。

二、辣锅里咋能煮出乡愁味?

我这上海胃,平日里嗜甜,生煎包要蘸红糖,红烧肉得搁冰糖。头回在遵义吃羊肉粉,看着那碗红汤上飘的辣子,心里直打鼓。可摊主是个戴围裙的大姐,舀汤时手腕一翻,辣油就跟画圈似的裹在粉上,再撒把翠绿的葱花,香得人魂都没了。硬着头皮嗦了一口,辣是真辣,像有小火星在舌尖蹦跶,但那辣里又透着股子醇厚,跟咱上海辣酱面的甜辣不同,是那种带着山野气的、直来直去的香。

后来在捞沙巷吃豆花面,更稀奇——软嫩的豆花卧在碱水面上,配的蘸水竟是糊辣椒调的,酸溜溜辣乎乎,拌着面吃,竟吃出点老家腌笃鲜的熨帖感。我问邻桌的老爷子:“您老天天吃这么辣,胃受得住?”他吧嗒着旱烟笑:“小伙子,遵义冬天湿冷,不吃辣咋驱寒?就跟你们上海人夏天要喝酸梅汤一样,都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嘛。”可我琢磨着,这辣里咋还藏着股子暖乎乎的乡愁呢?就像咱上海人念着外婆的糟毛豆,遵义人怕是离不了这口辣汤的念想。

三、红军街的石板路咋会“说话”?

去遵义会议会址那天,正下着毛毛细雨。青瓦白墙的院子静悄悄的,门口的红军街铺着湿漉漉的石板路,踩上去咯吱响。街边有卖红军帽的小店,也有卖米皮的摊子,穿蓝布衫的老奶奶坐在屋檐下,用竹篾编着背篓,背篓里还放着本红色封面的小册子。

我蹲在会址门口的石阶上,看雨水顺着瓦当滴在石板缝里。忽然想起在上海,咱也去一大会址,那是石库门里的精致小楼,周围是车水马龙的新天地;可这儿的红色记忆,却长在依山而建的老巷里,跟烟火气绞在一起。有个戴红领巾的小姑娘跑过,手里举着刚买的“红军糖”,糖纸在雨里发亮。我问她:“知道为啥叫红军街吗?”她仰着小脸:“老师说,红军在这里开过会,爷爷说,他小时候就在这街上追着红军队伍跑。”

石板路被百年的脚步磨得光滑,雨水一冲,能映出人的影子。我琢磨着,这路是不是真能“说话”?它把那些轰轰烈烈的故事,都揉进了老百姓的柴米油盐里,就像咱上海弄堂里的石库门,藏着百年的家长里短,可一说起历史,又字字千钧。

四、山坳里的茶馆咋比星巴克还热闹?

在上海,周末常去陆家嘴的咖啡馆,对着黄浦江喝拿铁;可在遵义,朋友带我去了趟凤凰山脚下的茶馆,我愣是看呆了——那是个用旧厂房改的院子,屋檐下摆满了竹编的矮桌矮凳,老头老太太们围坐着,有的在下象棋,有的在唱山歌,茶碗里飘着遵义毛峰的清香,烟气跟说话声混在一起,热闹得像咱上海的早市。

有个穿对襟衫的老爷子,面前摆着个搪瓷缸子,正跟人唠嗑,手里的旱烟袋忽明忽暗。我凑过去听,他们聊的不是股票基金,而是谁家的杨梅树今年挂果多,哪条山路的映山红开得艳。旁边一桌的老太太们,用当地方言唱着老歌,调子慢悠悠的,像山涧里的水。我问朋友:“这儿咋比星巴克还多人?”他说:“遵义人爱喝茶,更爱扎堆唠嗑,山里头待久了,见着人亲。”

坐在竹凳上,看阳光从树叶缝里漏下来,照在茶碗上。我琢磨着,在上海,人们躲进咖啡馆求安静;可在这儿,热闹才是生活的底色。就像这山坳里的茶馆,杯盏相碰间,全是日子的滋味,比咱手里的拿铁更实在,更暖人。

五、湘江咋能从城中间“遛弯”?

上海有黄浦江,江两岸是繁华的都市;遵义有湘江,却像条绿丝带,慢悠悠从城中间“遛弯”。那天傍晚在湘江边散步,见几个老人在江边钓鱼,鱼竿支在石头上,人却坐在台阶上跟人闲聊;对岸的公园里,有姑娘在跳广场舞,音乐声混着江风飘过来,不吵,倒像首曲子。

在上海,咱看江是看风景;在遵义,这江却是生活的一部分。有个妈妈带着孩子在浅滩边玩水,孩子捡了块花石头,举起来喊:“妈妈,这像不像红军帽?”妈妈笑:“是啊,这江水流过遵义,也流过咱们的日子。”我顺着江水望过去,上游是苍翠的山,下游是林立的楼,桥洞下还停着几艘小船,跟咱上海外滩的游轮完全是两码事。

我琢磨着,这湘江咋就这么“随性”?不像黄浦江那样气势磅礴,却把城市和自然揉得这么亲。就像遵义人过日子,既有山的硬朗,又有水的柔缓,急不得,也慢不得。

六、这城里咋藏着这么多“慢时光”?

临离开遵义那天,我在老城的巷子里瞎逛,撞见个修鞋匠。他坐在小板凳上,面前摆着个旧木箱,手里拿着锥子,慢悠悠地给一只布鞋纳底。阳光透过过街楼,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旁边的收音机里放着老戏,他时不时跟着哼两句,那模样,跟咱上海弄堂里修棕绷的老师傅一个神态。

在上海,修鞋匠都躲在街角的小铺里,匆匆忙忙换个鞋底就走;可这儿的修鞋匠,却像在做一件艺术品,一针一线都不着急。我问他:“师傅,现在都穿运动鞋了,还修布鞋呢?”他头也不抬:“老布鞋养脚,穿惯了的人舍不得扔。慢工出细活,急啥?”

是啊,急啥?在遵义这几天,我总觉得时间过得跟上海不一样。不是说这儿落后,而是他们好像更懂得跟日子“磨”。就像那碗羊肉粉,得慢慢熬汤;就像那石板路,得慢慢走才知滋味。我琢磨了好几天,或许这就是遵义的妙处——它把红色的厚重、山水的灵秀、生活的烟火,都放在时光里慢慢炖,炖出了一种别处没有的“慢劲道”。

离开遵义时,我回头望了眼那层层叠叠的山,望了眼穿城而过的湘江。这六点疑惑,到现在也没完全弄清楚,可心里却像喝了碗热乎的羊肉粉,暖烘烘的。或许有些地方,本就不用全弄明白,就像咱上海人爱弄堂的弯绕,遵义人爱山的起伏,都是刻在骨子里的乡愁。这城里的每块石板、每口辣汤、每声山歌,都藏着说不完的故事,等着人下次再来,慢慢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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