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阅读（70分）

（一）阅读Ⅰ（本题共5小题，19分）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材料一：

在阐述中国戏剧的艺术特征以及所谓“真正的戏剧”之类关键问题时，王国维提出一个著名的观点：“后代之戏剧，必合言语、动作、歌唱以演一故事，而后戏剧之意义始全。故真戏剧必与真戏曲相表里。”

王国维认为，宋金以前的戏剧，其综合性尚未达到如此周备，因而不能称之为真戏剧。而他笔下的“戏曲”，情况亦颇复杂。

这里的“戏曲”指为演剧而创作的戏曲文学作品。由于有关记载中说北宋已有“杂剧词”“杂剧本子”，因而王氏认为当时已确有“戏曲”。但王氏又主张，只有“代言体”的作品才可以称之为“真正之戏曲”。所谓“代言体”，指作品语言必须是剧中人物第一人称语言，即“代”角色之“言”。若作者不是化为剧中人物来说话，而是直接进行叙说故事或描述人物，用的是第三人称语言，那就是“叙事体”而不是“代言体”了。王国维当时所能看到的“代言体”剧本以元杂剧为最早，故而他认为“论真正之戏曲，不能不以元杂剧始”。

王国维认为“真正之戏剧”的标准是“必合言语、动作、歌唱以演一故事”，这样就把戏剧艺术与其他演出艺术如歌唱、舞蹈等区分开来。他对“真正之戏曲”的要求则是“代言体”而非“叙事体”，这样就把戏曲作品与其他文学作品如诗词、说唱文学等划出了界限。王氏认为：“真戏剧必与真戏曲相表里。”其意思即是说，真正成熟纯正的戏剧艺术表演是与戏曲文学作品互相依存的。

历史上演出活动出现极早，而创作“曲本”的时代，相对而言就晚得多了。故而说“戏剧”形成于前而“戏曲”形成于后。王国维认为“戏剧”萌芽于上古，至迟形成于唐五代，而成熟于元，“戏曲”则形成于宋而成熟于元。于是元杂剧就成为王氏心目中最重要的艺术形式，因为从演出看，它是“真正之戏剧”；而从曲本看，它又是“真正之戏曲”，真正实现了“真戏剧与真戏曲相表里”。

（摘编自叶长海《中国戏曲史的开山之作——读王国维的〈宋元戏曲史〉》）

材料二：

青木正儿的《中国近世戏曲史》描述了明清戏曲史的流变，一直以来都被认为是对王国维《宋元戏曲史》的延续，因而对二人的比较研究也一度成为学界热点。孙歌指出两人的研究侧重有所不同，青木的《中国近世戏曲史》注重戏剧的结构研究，包括形式结构以及情节结构。而王国维虽然在《宋元戏曲史》中提到结构的概念及其两重含义，但结构却并不是他真正关注的对象。孙歌无疑指出了两人研究的重要区别，但笔者认为，考证戏曲的流变，其形式结构的变化是一个重要的考察指标，从《宋元戏曲史》的内容来看，其中对古剧、元杂剧都有考证其结构的专门篇章，因此形式结构对王国维来说应该还是很重要的。

至于情节结构，则确实是青木正儿所倚重的。比较之下，王国维明显偏重元杂剧的曲辞研究。在《中国近世戏曲史》中，青木正儿较大篇幅对戏曲作家及无名氏的传奇、多种杂剧和地方剧目进行了评析，其中，情节结构成为青木判断戏曲好坏的一个重要评析标准。例如，青木在介绍完《桃花扇》的梗概后评道：“桃花扇于细心搜罗明末史实以构成此剧之一点言之，辟前人未开之径，最为著名。著者于卷头出考据一项，一一示其所据文献之细目。艺术无须如此，然史实正确而结构亦佳者，不可不以之为最合理想之剧。此作在史实之拘束中，而能自在运用构思，毫无局促瑟缩之态，起伏转折照应，秩序整然，毫不见冲突处，此其所以为杰构也。”

其中“起伏转折照应”“秩序整然”等就是青木正儿对情节结构的评析。类似于此类的情节结构评析，在书中第二篇至第四篇多处可见。

青木正儿之所以与王国维有这样的不同，最大的原因就在于两人对戏曲的理解不同。这一点青木在自序中也有提到。对于王国维言“明清之曲死文学也”，青木认为“明清之曲为先生所唾弃，然谈戏曲者岂可缺之哉！况今歌场中，元曲既灭，明清之曲尚行，则元曲为死剧而明清为活剧也”。很明显，青木认为谈戏曲者不能忽视戏曲的剧场表演。两人的分歧就在于王国维注重剧本曲辞的文学性，而青木注重的是一种包括表演、剧本、剧场、观众等戏剧要素在内的戏剧艺术形式。

关于王国维对戏曲的理解，叶长海指出，在王国维的戏剧概念中，“戏曲”和“戏剧”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戏曲”指文学概念，是指文学性与音乐性相结合的曲本或剧本；而“戏剧”是一个表演艺术概念，是指表演艺术演出。同时，叶还指出，由于历史条件的局限和个人兴趣所在，王国维的戏曲研究重历史资料及案头文学，而未涉及戏剧演出艺术。郑振铎在20世纪30年代的戏曲研究也指出，王国维的《曲录》《宋元戏曲史》奠定了戏曲研究的基础，使中国的戏曲研究取得了很大的发展。但一般的研究者只注重剧本和剧作家的研究，而忽视了舞台史或演剧史的一面，不知舞台上的技术演变和剧本写作有密切关系。也就是说，自王国维起，开创了戏曲史研究的近代学术范式，但总的来说，20世纪初期阶段中国戏曲的研究还是侧重于传统的戏曲研究法。王国维的戏曲史研究也是将重点放在“读曲”方面，是传统戏曲研究的延续，对表演、剧场等演剧要素关注不多。

（摘编自曹莉《论青木正儿〈中国近世戏曲史〉的域外语境特色》）

1. 下列对材料相关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 王国维认为，只要有“杂剧词”“杂剧本子”出现，那么这一时期的戏曲就可以被认定为“真正之戏曲”。

B. 王国维认为，元杂剧是最重要的艺术形式，并据此认定戏剧和戏曲形成时间不同，但成熟时间相同。

C. 青木正儿的《中国近世戏曲史》是继王国维《宋元戏曲史》之后重要的研究成果，因而更受学界热捧。

D. 青木正儿在评析《桃花扇》时，从史实、结构等方面给予肯定，体现了他判断戏曲好坏的重要标准。

2. 根据材料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 王国维对“真正之戏剧”和“真正之戏曲”

界定，有助于清晰区分戏剧艺术与其他演出艺术、戏曲作品与其他文学作品的界限。

B. 王国维认为，戏曲是为演剧而创作的将文学性和音乐性结合起来的曲本或剧本，作者需要化为剧中人物以第一人称语言来说话。

C. 王国维开创的戏曲史研究的近代学术范式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当时戏曲研究的视野，而青木正儿对其戏曲研究持完全否定态度。

D. 王国维《宋元戏曲史》虽是20世纪初我国戏曲研究的奠基之作，但仍是传统戏曲研究的延续，缺少对表演、剧场等戏剧艺术形式的研究。

3. 下列各项中，能支撑王国维“真戏剧必与真戏曲相表里”观点的一项是（ ）

A. 清代李渔在《闲情偶寄》中说：“唱曲宜有曲情，不得其情，则正邪不分，悲喜无别。”

B. 汤显祖《牡丹亭》在呈现杜丽娘和柳梦梅生死离合的爱情故事的同时，其优美的昆曲唱腔与之紧密配合，达到了戏剧内容与戏曲形式高度融合的境界。

C. 关汉卿《窦娥冤》通过窦娥的悲惨遭遇，深刻反映了元代社会的黑暗和不公，控诉了贪官草菅人命的现实。

D. 明代戏曲声律家沈宠绥专著《度曲须知》评价魏良辅的唱腔：“尽洗乖声，别开堂奥，调用水磨，拍捱冷板，声则平上去入之婉协，字则头腹尾音之毕匀。”

4. 材料一是如何得出王国维有关元杂剧“真正实现了‘真戏剧必与戏曲相表里’”这一结论的？请从论证思路角度简要分析。

5. 根据材料一和材料二，分析王国维与青木正儿在戏曲研究中不同侧重点，并说说二者的研究视角对推动戏曲研究的发展有何启示。

（二）阅读Ⅱ（本题共4小题，16分）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杜鹃声中访米仓

阿来

早餐后，汽车溯溪而上。数公里后，停在峡中的落叶松林间。登缆车，往米仓山最高峰的香炉峰去。

缆车给人一个俯瞰森林的视角：一朵朵体积不一的绿云般的树冠连绵成海，如将凝玉，似要化烟。这些绿或往深里晕染，或往浅处轻洇，弥散又连接，苍莽无际。

越过植物丰茂的山腰，山势变得陡峭，靠近山脊的高度上，植物稀疏了，岩石出现。

层层叠叠的沉积岩是一部地球历史的“万卷书”，记录着地质史上的种种剧变。它告诉人们大地隆起时，它们如何扭曲断裂、应力而起的种种细节。大美无言，自然几近永恒，而个体生命倏忽短暂，自有起源与终点。

突然就听见了四声杜鹃鸟的叫声。看不见鸟，但鸣声就起自下方茂盛的榉木中间。四声鸣叫，三短一长。我不是思乡客，听到的不是游子听到的“不如归去”，而是“啼时闻处正春繁”。短的三声是断崖，是脊线上的孤峰，是危崖上的杜鹃树丛与孤松；长的一声是逶迤的山岭，是宽广幽深的谷地。古人行脚，听见此鸟鸣叫时，往往于孤寂处生发悲情，如李白诗：“一叫一回肠一断，三春三月忆三巴。”而对我而言，此时更应景的，倒是杜甫的写实描绘：“两边山木合，终日子规啼。”

接近峰脊的地方，缆车到站，留一段山道，让我们去攀爬，去高处，看无限江山。

此时，海拔高度已在两千米以上。顺山道行走，左手边是深谷，一棵棵树斜倚而出，使山谷更显幽深。榉、野樱桃、松、柏，老干都很有阅历的样子，新发枝叶则绿光耀眼，生机勃勃。右手边是裸露出水面的石灰岩和变质岩，层次清晰分明。

杜鹃鸟还在叫，四声杜鹃之外，又加入了三声杜鹃。路旁崖壁上，泉水渗出，悬空处，滴滴凝聚，清澈透明，正如杜鹃清亮的鸣声。

水浸润处，有草花开放。

从岩石缝中，伸出一枝两枝粉色报春，花心中有明黄的绣眼。水淌到崖脚，一小片腐殖土中开出几丛玉白的银莲花，和更多星星点点的白色野草莓。我很乐意把这些美丽的小生命指认给同行的朋友。就这样，我们登上了米仓山参差的脊线，来到一座由层岩剥蚀而成的城堡状孤峰，峰顶长着一株虬曲的老柏和几丛大半身高的杜鹃树。

每年五到六月，杜鹃鸟在林间初试啼声时，杜鹃花季就到来了。以周为期，以旬为期，不同的种类从海拔六七百米的谷地，依次向山高处开放。今天是五月二十日，低处的杜鹃花期已过，但在这海拔两千米处，一簇簇紫中泛红的花，正热烈开放，一树红艳。在风的吹拂下，花朵或摇晃或静止，花香或凝聚或飘散，整座山峰也随之或安静或动荡。

一千多年前，诗人元稹曾两度从长安出发，越秦岭前来巴蜀。公元809年春季，三十一岁的元稹以监察御史身份前来四川办案，在这山中遭逢到盛开的杜鹃，于是写下《奉使往蜀路傍见山花吟寄乐天二首》：

其一

深红山木艳丹云，路远无由摘寄君。

恰似牡丹如许大，浅深看取石榴裙。

没错，这一树树置身危崖，斜倚道旁盛放的杜鹃艳如云霞。诗人看到如许好花当然要与一生相知、在诗坛并肩共进的白居易分享，于是作诗寄之。但他观花也有不细之处，“恰似牡丹如许大”就不对，杜鹃花单朵并不大，眼前这一种，单花的直径也就三四厘米，哪会跟牡丹一争雄雌？而且杜鹃是多朵密聚，少的两三朵，多则十数朵，成簇成团，生于枝头，那不仅不是大如牡丹，而是大于牡丹了。杜鹃通树生花，盛开时花朵密集到不见枝叶。全唐诗歌，咏花者多，但多是出于田园的李梨和庭院的梅荷之类，生气勃勃的野生植物鲜少出现在诗人的笔下。即使有，也是偶一见之，如岑参在天山中所作《优钵罗花歌》，咏的是天山雪莲花。所以，元稹这诗的记录十分难得。不过，他与白居易的深切情意更让人感念。他见了好花，一首未能道尽其美，就再续一首：

其二

向前已说深红木，更有轻红说向君。

深叶浅花何所似，薄妆愁坐碧罗裙。

在开深红花的杜鹃外，元稹又在高天之下的盘曲驿道上逢到了另一种轻红的杜鹃。杜甫写桃花诗说“可爱深红爱浅红”，也是这个意思了。

晴空万里，天朗气清，一树树杜鹃开得如此热烈奔放，我只感到生命的欢欣与肆意，而元诗人却见出愁来，想必缘于他心中有着浓重的相思之苦吧。

白居易也曾在元稹走过的“商山秦岭”中的驿道上行走，只是没见到元稹见过的杜鹃花，但在武关见到了元稹题于壁上的咏杜鹃花诗，于是写下《武关南见元九题山石榴花见寄》：

往来同路不同时，前后相思两不知。

行过关门三四里，榴花不见见君诗。

元稹当即作答，写《酬乐天武关南见微之题山石榴花诗》：

比因酬赠为花时，不为君行不复知。

又更几年还共到，满墙尘土两篇诗。

当年元稹写杜鹃诗未必即在此处，但到东川，尤其是到通州，这米仓古道是他必经之处，这里的杜鹃也定使他触目惊艳而深有感发。缘于元白诗作，此处的杜鹃花自然与别处的大不相同：它们从唐代就一直开在秦汉即已开辟的傥骆道、陈仓道、金牛道和米仓道上，开在秦岭上，开在巴山上，开在米仓山上。今天，我行走在这古道上，杜鹃鸟声声啼唤，杜鹃花树树盛开，记忆深处，诗情唤醒，逶迤而来。

有这岭上景，有这唐时诗，我可能确实会三游米仓。

（有删改）

6. 下列对文本相关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 作者乘坐缆车时俯瞰森林，将树冠比作绿云、碧玉、云烟等，生动展现了森林的繁茂与形态之美。

B. 作者由记录地质史上种种剧变的沉积岩想到个体生命，表达了对自然永恒而个体生命短暂的感悟。

C. 作者坐在缆车里，听到四声杜鹃鸣叫，与李白、杜甫等古人的情感产生共鸣，感受到春天的繁盛。

D. 文章结尾处，“可能”和“确实”看似矛盾，实则突出作者对米仓自然景物和历史文化的喜爱之情。

7. 下列对文本艺术特色的分析鉴赏，正确的一项是（ ）

A. 文章开头描写汽车溯溪而上、乘坐缆车等情节，既交代了行程，又为下文描写米仓山的景色埋下伏笔。

B. 文章从视觉和听觉等角度，将泉水浸润处的报春花、银莲花、野草莓等描绘得生动形象，富有画面感。

C. 文章提及岑参的《优钵罗花歌》，是为了表达对唐代诗人忽视野花的批判，和对元稹写杜鹃花的肯定。

D. 文章以游踪为线索，按空间转换的顺序依次描写米仓山的森林、岩石、鸟鸣、花草等内容，条理清晰。

8. 文中详细描述元稹和白居易关于杜鹃花的唱和诗，有什么作用？请简要分析。

9. 文中杜鹃鸟的鸣叫与杜鹃花的盛开相互映衬，共同营造出独特的艺术效果。请简要分析。

（三）阅读Ⅲ（本题共5小题，20分）

阅读下面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材料一：

帝悉去秦苛仪法为简易。群臣饮酒争功，醉，或妄呼，拔剑击柱，帝益厌之。叔孙通说上曰：“夫儒者难与进取，可与守成。臣愿征鲁诸生，与臣弟子共起朝仪。”帝曰：“得无难乎？”叔孙通曰：“五帝异乐，三王不同礼。礼者，因时世、人情为之节文者也。臣愿颇采古礼，与秦仪杂就之。”上曰：“可试为之，令易知，度吾所能行者为之！”于是叔孙通使，征鲁诸生三十余人。鲁有两生不肯行，曰：“公所事者且十主，皆面谀以得亲贵。今天下初定死者未葬，伤者未起，又欲起礼、乐。礼、乐所由起，积德百年而后可兴也。吾不忍为公所为，公去矣，无污我！”叔孙通笑曰：“若真鄙儒也，不知时变！”遂与所征三十人西，及上左右为学者与其弟子百余人，为绵蕞①野外习之月余，言于上曰：“可试观矣。”上使行礼，曰：“吾能为此。”乃令群臣习肄。

（节选自司马光《资治通鉴》）

【注】①蕞：同“菆”，古代演习朝会礼仪时束茅以表示位置的名称。

材料二：

鲁两生责叔孙通兴礼乐于死者未葬、伤者未起之时，非也。将以为休息生养而后兴礼乐焉，而抑管子“衣食足而后礼义兴”之邪说也。子曰：“自古皆有死，民无信不立。”信者，礼之干也；礼者，信之资也。有一日之生，立一日之国，唯此大礼之序、大乐之和，不容息而已。死者何以必葬？伤者何以必恤？此敬爱之心不容昧焉耳。敬焉而序有必顺，爱焉而和有必浃，动之于无形声之微，而发起其庄肃乐易之情，则民知非苟于得生者之可以生，苟于得利者之可以利，相恤相亲，不相背弃而后生养以遂。故晏子曰：“唯礼可以已乱。”然则立国之始，所以顺民之气而劝之休养者，非礼乐何以哉？譬之树然，生养休息者，枝叶之荣也；有序而和者，根本之润也。今使种树者曰，待枝叶之荣而后培其根本。岂有能荣枝叶之一日哉？故武王克殷驾甫脱而息贯革之射修禋祀之典成《象武》之乐。受命已末，制作未备，而周公成其德，不曰我姑且休息之而以待百年也。

（节选自王夫之《读通鉴论》）

10. 材料二画波浪线部分有三处需要断句，请用铅笔将答题卡上相应位置

答案标号涂黑。

故武王A克殷B驾甫脱而C息贯革D之射E修禋祀F之典G成《象武》H之乐。

11. 下列对材料中加点的词语及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 西，名词作动词，向西走，与苏轼《赤壁赋》“西望夏口”中的“西”用法不同。

B. 乃，于是，就，与班固《苏武传》“见犯乃死”中的“乃”意思不同。

C. 资，依靠，凭借，与蒲松龄《促织》“成妻具资诣问”中“资”意思相同。

D. 已，使……停止，与王安石《答司马谏议书》“名实已明”中的“已”用法不同。

12. 下列对材料相关内容

概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 叔孙通为制定新的礼制出使鲁地，征召儒生，面对其中两位儒生的指责，他笑着予以解释和反驳。

B. 叔孙通将古代礼制和秦朝的仪制相结合制定成新的仪制，高帝采用这一仪制并下令群臣加以练习。

C. 王夫之猜测，鲁两生认为老百姓应当休养生息一段时期后才能兴礼乐的观点是受管子思想的影响。

D. 王夫之认为，安葬死者，抚恤伤者，可以让百姓知道大家相亲相助，不相背弃，才能顺利得到生养。

13. 把材料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1）可试为之，令易知，度吾所能行者为之！

（2）待枝叶之荣而后培其根本。岂有能荣枝叶之一日哉？

14. 叔孙通为何向高帝提出征召鲁诸生“共起朝仪”？王夫之是如何看待这件事的？请结合材料简要说明。

（四）阅读Ⅳ（本题共2小题，9分）

阅读下面两首诗，完成下面小题

咏南阳

【唐】汪遵

陆困泥蟠未适从，岂妨耕稼隐高踪。

若非先主垂三顾，谁识茅庐一卧龙。

诸葛武侯

【宋】王安石

恸哭杨颙①为一言，余风今日更谁传？

区区庸蜀支吴魏，不是虚心岂得贤？

【注】①杨颙，三国时期蜀汉官吏，任诸葛亮主簿时，曾劝说诸葛亮不必越俎代庖，自校簿书，整日劳累，以致“上下相侵”。杨颙去世后，诸葛亮十分悲痛，连续流泪三天。

15. 下列对这两首诗的理解和赏析，不正确的是（ ）

A. 汪诗后两句用“三顾茅庐”的典故，肯定了刘备寻访贤才为国效力的诚挚心情。

B. 王诗第三句充分肯定了诸葛亮在魏、蜀、吴三国复杂的政治格局中的关键作用。

C. 两诗和杜甫《蜀相》都表达对诸葛亮才干的称颂和对其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惋惜。

D. 汪诗侧重写诸葛亮出山前的隐居状态，王诗侧重写诸葛亮从政后的作为和风范。

16. 两首诗都描写了诸葛亮，但二者所塑造的形象特征和表达的情感同中有异。请简要说明其不同点。

（五）名篇名句默写（本题共1小题，6分）

17. 补写出下列句子中的空缺部分。

（1）柳永《望海潮》中的“________，________”两句运用比喻的修辞手法描写了雄奇壮观的钱塘江潮。

（2）李贺《李凭箜篌引》中，“________”一句化用江娥和素女的典故从侧面写出了乐声的感染力，与苏轼《赤壁赋》中“________”一句有异曲同工之妙。

（3）李广是西汉时期著名的军事将领，以善骑射著称。他曾多次与匈奴作战，屡建奇功，被称为“飞将军”。因此很多诗人将其写入诗中，以寄托情思。如“________，________”两句。

二、语言文字运用（本题共5小题，20分）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曾经有一位色彩心理学研究者研究了运动服颜色对选手的影响。这位研究者针对拳击和摔跤等分红、蓝两方进行对战的竞技运动，分别调查了双方的获胜率。调查结果显示，当两位实力相当的选手进行比赛时，红方选手的获胜率为62％，而蓝方选手的获胜率为38％。由此可见，（ 甲 ）。

那么，颜色会对学习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呢？我们通过检测IQ（智商）来明确这一点。在测试中，我们不改变IQ测试的试题内容，只把试题本的封面颜色换成红、蓝、绿、黑等不同颜色。①令人惊讶的是，②只有最终拿到红色封面试题本的答题者群体明显分数下降，③其中，④程度最轻者下降了10％，⑤严重者则下降了30％。⑥红色受答题者的影响不仅体现在显眼的封面上，⑦就连答题栏的边框线、试卷上某个角落的标记等轻微红色元素也会造成答题者的分数下降。这样看来，红色似乎具有降低IQ的效果。红色明明能在体育领域发挥积极作用，但为什么会让我们的考试成绩变差呢？这真是 A 。关于这一谜题，也许下面的实验可以帮助我们找到答案。

首先要准备两道选择题，一道比较简单，另一道比较难。答题者可以自行选择一道题作答，且会被告知，不管他选哪一道题，都不会对其利益产生影响。当答题者基于这样公平的前提进行选择时，不知为何，一旦红色元素进入答题者的视野，那么最终选择简单问题的人数就会增加。

实际上，红色能削弱答题者向难题发起挑战的勇气，而前面提到的“IQ下降”也能用这一点来说明。IQ测试中的题目非常多，答题者很难在规定时间内全部答完。要想取得更高的分数，他们必须要有 B 的决心和毅力。（ 乙 ），不如说它削弱了答题者不断挑战难题的动机，从而导致分数下降。

18. 文中画波浪线部分可以改写成“当两位实力相当的选手进行比赛时，红方选手的获胜率远远高于蓝方选手”，二者语意基本相同，但原文表达效果更好。请简要分析。

19. 请在文中横线处填入恰当的成语。

20. 请在文中括号内补写恰当的语句，使整段文字语意完整连贯，内容贴切，逻辑严密，每处不超过15个字。

21. 文中第二段标序号的部分有两处表述不当，请指出其序号并做修改，使语言准确流畅，逻辑严密，不得改变原意。

22. 有专家建议，我们可以穿红色运动服参加竞技运动，但尽量不让自己学习的房间内出现红色。你是否同意这种说法？请根据语段内容说说你的理由。要求信息准确，语言流畅，不超过60个字。

三、写作（60分）

23. 阅读下面的材料，根据要求写作。

庄子曾言：“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已！”有消息称，人工智能时代，知识获取速度将突破人脑极限，教育领域将会迎来颠覆性变革；“脑机接口知识植入系统”可让学生在三小时内掌握高中全部知识点。这引发社会热议：有人认为传统教育模式应当全面重构；有人认为，这一系统无法传输批判性思维与创造能力，因而人文素养不可替代；也有人认为，荀子“君子生非异也，善假于物也”的智慧在AI时代应有新解。

请以“知无涯与思有界”为主题，围绕人工智能时代的教育本质、人才培养方向与人类核心价值写一篇文章，表达你的观点。

要求：选准角度，确定立意，明确文体，自拟标题；不要套作，不得抄袭；不得泄露个人信息；不少于800字。

2025年普通高等学校招生全国统一考试猜题信息卷（一）

语文参考答案及解析

1. D 2. C 3. B

4. ①先提出“真戏剧”需综合言语、动作、歌唱演故事，“真正之戏曲”需“代言体”。

②然后指出戏剧萌芽于上古、形成于唐五代、成熟于元；戏曲形成于宋、成熟于元。

③最后总结元杂剧既符合“真戏剧”的表演形式，又符合“代言体”的剧本特征，故实现“相表里”。

5. ①王国维侧重点：重戏曲文学性如代言体、曲辞与历史考证，忽视剧场表演。

②青木正儿侧重点：重戏剧结构如形式、情节及剧场实践，主张综合艺术观。

③启示：王国维奠定文献与文学研究基础，青木正儿拓展剧场维度，二者结合可避免单一化研究；

推动戏曲研究需兼顾文本（文学性）与舞台实践（表演、剧场），揭示戏曲发展的多元脉络。

【解析】

【导语】这两篇材料围绕王国维与青木正儿的戏曲研究展开。材料一介绍王国维对“真正之戏剧”和“真正之戏曲”的定义及元杂剧的地位；材料二对比两人研究侧重的不同，王国维偏重曲辞，青木正儿注重结构，分歧源于对戏曲理解的差异，整体展现了不同学者对戏曲研究的贡献与特点。

【1题详解】

本题考查学生理解文章内容，筛选并整合文中信息的能力。

A.“只要有‘杂剧词’‘杂剧本子’出现，那么这一时期的戏曲就可以被认定为‘真正之戏曲’”错误。材料一第三段提到，王国维认为北宋有“杂剧词”“杂剧本子”，但“只有‘代言体’的作品才可以称之为‘真正之戏曲’”，而北宋的“戏曲”并非“代言体”，因此不能认定为“真正之戏曲”。

B.“元杂剧是最重要的艺术形式，并据此认定戏剧和戏曲形成时间不同”错误。材料一最后一段指出，王国维认为“戏剧”形成于前、“戏曲”形成于后，是基于“历史上演出活动出现极早，而创作‘曲本’的时代较晚”的客观事实，并非因元杂剧是重要艺术形式而得出该结论。

C.“因而更受学界热捧”错误。材料二第一段仅提到青木正儿的著作“被认为是对王国维《宋元戏曲史》的延续”，“对二人的比较研究也一度成为学界热点”，未提及青木正儿的著作“更受学界热捧”，选项属于无中生有。

【2题详解】

本题考查学生理解文章内容，筛选并整合文中信息的能力。

C.“青木正儿对其戏曲研究持完全否定态度”错误。材料二第三段提到，青木正儿仅针对王国维“明清之曲死文学也”的观点提出不同见解，认为“谈戏曲者不能忽视戏曲的剧场表演”，但未对王国维的整个戏曲研究“持完全否定态度”。相反，材料二肯定了王国维奠定戏曲研究基础的贡献，两人仅是研究侧重点不同，并非对立否定关系。

【3题详解】

本题考查学生分析论点、论据和论证方法的能力。

王国维“真戏剧必与真戏曲相表里”的核心观点是：真正成熟的戏剧艺术表演需与戏曲文学作品相互依存，即戏剧需通过“言语、动作、歌唱”演绎故事（表演层面），同时戏曲文学需以“代言体”呈现（文本层面），二者结合才是完整的“真戏剧”。

A.李渔强调唱曲需传达“曲情”，侧重表演中情感的表达，未涉及戏曲文学与戏剧表演的相互依存关系，与论点无关。

B.《牡丹亭》以杜丽娘和柳梦梅的爱情故事为内容（文学性的“代言体”文本），配合昆曲唱腔（表演中的歌唱要素），体现了戏剧内容与戏曲形式的高度融合，直接支撑了“真戏剧与真戏曲相表里”的观点。

C.《窦娥冤》仅从文学角度分析文本反映的社会现实，未提及表演层面的要素（如动作、歌唱），未能体现“相表里”的依存关系，无法支撑论点。

D.沈宠绥评价魏良辅的唱腔技巧，仅聚焦于表演中的歌唱艺术，未涉及戏曲文学文本，缺乏二者结合的论述，与论点无关。

【4题详解】

本题考查学生分析文章结构和思路的能力。

①首先明确王国维关于“真戏剧”和“真正之戏曲”的核心标准：通过引用王国维的观点“必合言语、动作、歌唱以演一故事”，指出“真戏剧”需融合表演要素演绎故事；同时强调“真正之戏曲”必须是“代言体”（剧中人物第一人称语言），与“叙事体”区分。这为后续论证奠定理论基础。

②接着梳理戏剧与戏曲的历史发展脉络：文中提到“戏剧萌芽于上古，至迟形成于唐五代，而成熟于元”，说明表演艺术的演进历程；“戏曲形成于宋而成熟于元”则明确文学文本的发展阶段。通过时间线对比，突出元杂剧在两个维度的阶段性特征。

③最后结合标准与历史脉络得出结论：基于元杂剧“从演出看，它是‘真正之戏剧’；从曲本看，它又是‘真正之戏曲’”的双重属性，指出其既满足表演层面的综合性，又符合文本层面的“代言体”要求，从而自然推导出“真戏剧与真戏曲相表里”的结论。

【5题详解】

本题考查学生筛选整合信息，归纳概括要点的能力。

①王国维侧重点：材料一提到王国维认为“代言体”的作品才是“真正之戏曲”，且偏重元杂剧的曲辞研究，还对古剧、元杂剧进行结构考证，同时材料二指出他因历史条件局限和个人兴趣，重历史资料及案头文学，未涉及戏剧演出艺术，所以其侧重点是重戏曲文学性如代言体、曲辞与历史考证，忽视剧场表演。

②青木正儿侧重点：材料二表明青木正儿的《中国近世戏曲史》注重戏剧的结构研究，包括形式结构以及情节结构，还认为谈戏曲不能忽视剧场表演，注重包括表演、剧本、剧场、观众等戏剧要素在内的戏剧艺术形式，所以其侧重点是重戏剧结构如形式、情节及剧场实践，主张综合艺术观。

③启示：材料二提到王国维的研究奠定了戏曲研究的基础，开创了近代学术范式，而青木正儿拓展了剧场维度，二者研究侧重点不同，结合起来能避免单一化研究。同时，戏曲本身包含文本和舞台实践等多方面，推动戏曲研究需兼顾文本的文学性与舞台实践的表演、剧场等方面，这样才能揭示戏曲发展的多元脉络。

6. C

7. D

8. ①丰富了文章的文化内涵。通过展现元稹和白居易的诗歌往来，将古代文人的诗情融入文中，增添了文学色彩和文化底蕴。

②深化了杜鹃花的文化意义。这些唱和诗表明杜鹃花不仅是自然景观，更成为承载古人情感、连接古今的文化符号，体现了其在文化传承中的价值。

③衬托作者情感。古人在诗中表达的相思等情感与作者自己对米仓山的赞美、生命的感悟等形成对比和映衬，有助于读者更好地理解作者在米仓山的所见所感。

9. ①在氛围营造上，杜鹃鸟的叫声清脆响亮，增添了山林的灵动之感，而盛开的杜鹃花颜色艳丽、姿态优美，展示出山林的烂漫，二者相互配合，共同营造出一种生机勃勃的氛围。

②从表达情感角度，杜鹃鸟的鸣叫和杜鹃花的盛开都唤起了作者对自然生命的赞美，和对历史文化的追溯，它们相互映衬，使作者的情感表达更为饱满深沉。

【解析】

【导语】本文以“杜鹃”为核心意象，巧妙构建了自然景观与人文情怀的双重奏。作者通过缆车视角，展开米仓山的生态画卷，特别以元白唱和诗为文脉，将唐代诗情嫁接于当代游踪，使“杜鹃”超越物候特征，成为连接古今的文化符号。文中科学观察与诗性感悟交织，最终在“生命欢欣与肆意”的感悟中，完成了对自然永恒性与人文传承性的双重礼赞。

【6题详解】

本题考查学生对文本相关内容的理解和分析能力。

C.“与李白、杜甫等古人的情感产生共鸣”错误，李白诗“一叫一回肠一断，三春三月忆三巴”产生的是孤寂悲情；“我不是思乡客，听到的……是‘啼时闻处正春繁’”“此时更应景的，倒是杜甫的写实描绘：‘两边山木合，终日子规啼’”，可见作者的情感和杜甫较为相似，都是应景感受，和李白没有产生共鸣。

【7题详解】

本题考查学生对文本艺术特色的分析鉴赏能力。

A.“为下文描写米仓山的景色埋下伏笔”错误，开头描写汽车溯溪而上、乘坐缆车等情节，是为下文描写米仓山的景色作铺垫，而不是“埋下伏笔”。

B.“从视觉和听觉等角度”错误，泉水浸润处的花草描写只有视觉，没有听觉。

C.“是为了表达对唐代诗人忽视野花的批判”错误，从文章整体内容来看，作者只是陈述事实，并未表达对唐代诗人忽视野花的批判。

10. BEG

11. C 12. A

13. （1）可以试着去做，但要让礼仪容易理解，考虑我能够施行来制定！

（2）等枝叶繁茂后再培育根，哪有枝叶能繁茂一天的呢？

14. 原因：

①群臣在朝堂上行为粗野（饮酒争功、拔剑击柱），高帝心生厌恶，需制定朝仪规范秩序。

②叔孙通认为儒生“可与守成”，适合制定礼仪以巩固统治。

看法：

①反对鲁两生“需休养生息百年后兴礼乐”的观点，认为礼乐是立国根本，与休养生息相辅相成。

②礼乐能培养百姓敬爱情感，建立社会秩序与和谐，是“顺民之气而劝之休养”的基础，需及时推行。

【解析】

【10题详解】

本题考查学生文言文断句的能力。

句意：所以周武王攻克殷商后，刚脱下战服，就停止收藏铠甲的礼仪，修订祭祀的典章，创作《象武》的乐舞。

“故武王克殷”中，“武王”为主语，“克”为谓语，“殷”为宾语，其后B处断开；

“息贯革之射”“修禋祀之典”“成《象武》之乐”三句句式一致，构成排比句，各自独立，EG处均断开。

【11题详解】

本题考查学生对文言词语中的一词多义及词类活用现象的理解能力。

A.正确。名词作动词，向西走/名词作状语，向西。句意：于是他与征召的三十人向西走。/向西望见夏口。

B.正确。于是，就/才。句意：于是命令群臣练习熟习。/被侵犯才死。

C.错误，意思不同。依靠，凭借/钱财。句意：礼仪，是诚信的凭借。/成名的妻子准备好钱财，前往询问。

D.正确。使……停止/已经。句意：只有礼仪可以制止混乱。/名和实关系已经明确。

【12题详解】

本题考查学生理解文章内容的能力。

A.“予以解释和反驳”错误。根据材料一“叔孙通笑曰：‘若真鄙儒也，不知时变！’”可知，叔孙通面对鲁两生指责时，仅以“鄙儒”“不知时变”嘲笑其守旧，并未展开具体的“解释”，只是直接否定其观点。

【13题详解】

本题考查学生理解并翻译文言文句子的能力。

（1）“为”，做；“易”，容易；“度”，考虑；“为”，制定。

（2）“荣”，繁茂；“培”，培育；“根本”，根；“岂”，哪里。

【14题详解】

本题考查学生理解文章内容、筛选概括文中重要信息的能力。

原因：

①由“群臣饮酒争功，醉，或妄呼，拔剑击柱，帝益厌之”可知，汉初朝堂秩序混乱，群臣行为粗野无礼，刘邦对此深感厌烦，急需通过制定朝仪规范臣子行为、重建政治秩序。

②由“夫儒者难与进取，可与守成”可知，叔孙通认为儒生虽不擅长打天下，但擅长在守成阶段通过礼制巩固统治，因此主张征召鲁地儒生共同制定朝仪，以适应汉初稳定政权的需求。

看法：

①关于反对鲁两生的观点：由“鲁两生责叔孙通兴礼乐于死者未葬、伤者未起之时，非也”可知，王夫之明确否定鲁两生“需休养生息百年后兴礼乐”的主张，认为礼乐是立国根本，如“信者，礼之干也；礼者，信之资也”，二者不可分割，需同步建立而非滞后百年。

②关于礼乐的作用：由“敬焉而序有必顺，爱焉而和有必浃……相恤相亲，不相背弃而后生养以遂”可知，王夫之认为礼乐能通过培养百姓的敬爱情感，建立社会秩序与和谐氛围，让百姓明白“非苟于得生者之可以生”，从而主动相亲相助，使生养得以顺利实现。因此，礼乐是“顺民之气而劝之休养”的基础，需在立国之初及时推行，而非等待民生恢复后再施行。

15. C

16. ①形象特征：汪诗塑造了隐居南阳、怀才未遇的卧龙形象，强调其未遇明主时的蛰伏状态。王诗刻画了执政后善于纳谏、鞠躬尽瘁的治国者形象，通过杨颙进言及诸葛亮的悲痛，凸显其虚怀若谷、重视人才的风范。

②情感：汪诗对诸葛亮才略的高度认可（以“卧龙”为喻），侧重感慨明主（刘备）对贤才起用的决定性作用，隐含对人才需遇知己的慨叹。王诗赞颂诸葛亮治国的才能与胸襟（“余风今日更谁传”表达对其风范失传的遗憾），强调“虚心”是其得贤治国的关键，隐含对后世统治者的讽喻与期待。

【解析】

【15题详解】

本题考查学生分析鉴赏诗歌内容和艺术特色的能力。

C.“都表达……惋惜”错误。汪诗通过“三顾茅庐”典故，侧重表达刘备求贤的诚意，未直接涉及诸葛亮“出师未捷”的惋惜； 杜甫《蜀相》有“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感慨，但王诗主要聚焦诸葛亮的治政风范与“虚心得贤”，未体现对其功业未竟的惋惜。

17. ①. 怒涛卷霜雪 ②. 天堑无涯 ③. 江娥啼竹素女愁 ④. 泣孤舟之嫠妇 ⑤. 但使龙城飞将在 ⑥. 不教胡马度阴山（君不见沙场征战苦，至今犹忆李将军）

【解析】本题考查学生默写常见的名篇名句的能力。易错字词有：涛、娥、啼、嫠。

18. ①原文用具体数据（62%、38%）直接对比，增强说服力和直观性，改写句虽简洁，但模糊了具体数值差异，削弱了科学性和可信度；

②原文通过数字强化结论的确定性，而“远远高于”属于主观判断，表达效果更弱。

19. A：匪夷所思 B：迎难而上

20. 甲：运动服颜色对选手获胜率有影响（或“红色运动服可能提高选手获胜率”） 乙：与其说红色直接降低IQ

21. ⑥红色对答题者的影响不仅体现在显眼的封面上。

⑦就连答题栏边框线、试卷角落的微弱红色元素也会导致分数下降。

22. 同意。

①在原文实验当中红色会对成绩产生负面影响，导致分数下降。

②红色在对抗性运动中激发斗志，但学习时削弱挑战欲。

【解析】

【18题详解】

本题考查学生对句子表达效果的分析能力。

①原文运用具体数据“62%”“38%”进行直接对比，能够增强内容的说服力和直观性，让读者清晰地看到红方和蓝方获胜率的差异。改写句“远远高于”虽简洁，但只是模糊地表述了红方获胜率高于蓝方，没有具体数值支撑，使得这种差异变得抽象，削弱了内容的科学性和可信度。

②原文的数字是客观准确的，通过数字能强化结论的确定性。而“远远高于”是一种主观判断，缺乏客观数据的支撑，在表达效果上相对较弱。

【19题详解】

本题考查学生正确使用成语的能力。

A处：由前文“红色明明能在体育领域发挥积极作用，但为什么会让我们的考试成绩变差呢”可知，这种现象超出常理、令人疑惑，可用“匪夷所思”。匪夷所思：指事物怪异或人的言行离奇，不是一般人按照常理所能想象的。

B处：根据“IQ测试中的题目非常多，答题者很难在规定时间内全部答完。要想取得更高的分数”可知，语境需要表达“勇敢面对难题”的语义倾向，可用“迎难而上”。迎难而上：指就算遇到困难也不退缩，迎着困难去克服它。

【20题详解】

本题考查学生语言表达之情境补写的能力。

甲处：由前文“红方选手的获胜率为62％，而蓝方选手的获胜率为38％”可知，调查结果体现了运动服颜色与选手获胜率的关联，可概括为“运动服颜色对选手获胜率有影响”，结合红色胜率更高的倾向，也可补写为“红色运动服可能提高选手获胜率”。

乙处：根据后文“不如说它削弱了答题者不断挑战难题的动机”可知，此处需用“与其说……不如说……”的句式，结合前文“红色似乎具有降低IQ的效果”，应补写为“与其说红色直接降低IQ”。

【21题详解】

本题考查学生辨析并修改病句的能力。

⑥处：“红色受答题者的影响”主客颠倒，应是“红色对答题者的影响”，故改为“红色对答题者的影响不仅体现在显眼的封面上”。

⑦处：“轻微红色元素”搭配不当，“轻微”多形容程度，此处应改为“微弱”；“造成答题者的分数下降”表述较口语化，改为“导致分数下降”更简洁准确，故改为“就连答题栏边框线、试卷角落的微弱红色元素也会导致分数下降”。

【22题详解】

本题考查学生概括信息，谈观点、写评论的能力。

①由原文第二段“只有最终拿到红色封面试题本的答题者群体明显分数下降”可知，红色对学习有负面影响，导致分数下降；

②从“红方选手获胜率62％”和“红色元素使选择简单题人数增加”可推知，红色在竞技中激发斗志，但在学习中会削弱挑战难题的意愿。

23.

审题：

这是一道引语类材料作文题。

这道作文题结合庄子名言与人工智能时代的教育新现象，探讨“知无涯与思有界”的关系。结合人工智能时代的教育变革，探讨以下核心矛盾：一、知识获取的无限性与人类认知的有限性：AI技术（如脑机接口）可能突破人脑学习速度的物理限制，但人类思维的深度（如批判性思考、创造力）是否会被技术替代？二、教育本质的重构：传统教育以知识传授为基础，而未来教育是否应转向思维培养、价值观塑造？需回应荀子“善假于物”的观点，即人类如何借助AI工具拓展能力边界。三、人文价值的不可替代性：技术能传输知识，但无法直接传递情感体验、伦理判断等“人文素养”，这是人类区别于机器的核心价值。文章需围绕教育本质（不仅是知识传授，更是思维与价值观塑造）、人才培养方向（兼具知识与创新、批判性思维的复合型人才）、人类核心价值（如人文精神、道德伦理等）展开论述，表达对“知无涯与思有界”的深刻见解。

参考立意：

1.知识无涯，思维有光：在技术浪潮中守住教育的“界”。

2.当教育遇见AI：以“有界之思”培育“无涯之境”的创造者。

3.技术让“知”无疆，教育使“思”有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