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妈妈微信里说她回东丰了,我老姥爷过世了。我努力搜索了我下记忆中的老姥爷,发觉他只是活在妈妈口中的老姥爷。他应该是妈妈的爸爸的最小的弟弟,是妈妈上一辈最后的亲人。我感觉不到自己的难过,有点痛恨自己的麻木和冷血。想到,近期大连11岁小女孩被杀害的新闻,在民众极度的愤怒和坚决的揭露行动下登上了头条,而我却有些冷漠。我开启了自我防御机制,不想让自己陷入“无用”的悲痛之中。麻木与冷漠的背后是无能为力的哀叹和患得患失的惶恐。
这种感受近两年越发强烈,可能是与生命中角色的增加有关。当然,随之而来的还有自己和自己角色之间的矛盾冲突。所以,即便人生有很强的目标感,我仍然无法确信这是否是心之所向?我试图站在一个客观的角度去审视自己的付出与给予,发现都是索取,只是方式不同,有的直接,有的更迂回一些。看到人性是自私的,我就从容多了,拧巴的纠结也舒展开来,会顺从地接过命运递过来的使命。
当然,生活中并不只有这大把的苟且,还有很多新鲜有趣且放浪不羁的灵魂,让我看到了更多的可能。接下来的日子里,要努力地权衡得与失,像蒋方舟写到的那样,在进步里获得对自己的认可。
对了,今早妈妈的微信里还提到,祝我生日快乐。我祝自己生日快乐。